玻璃罩住滚烫的胆
雾笛刺穿沉默的浪
螺旋梯盘着旧年历
锈迹是光阴盖的章
飓风掐灭过七次火
咸雾蚀盲三更的眼
但瞳孔始终燃着灯
为迷途者缝补航线
当所有船只归港时
塔尖突然长出翅膀
那些被孤独腌透的夜
正在光柱里轻轻晃